夏朝传说第二百六十八章
夏朝传说第二百六十八章,自从家天下的建立,商场上的巧取豪夺都离不开官员的身影,正是他们那如蝇逐臭般的贪婪,导演了一幕幕蛇吞象的戏剧,让后世的人知道,一个个“红顶商人”就是这样炼成的。
山西老板狂医干了一辈子矿业,总算拥有了自己的矿山,眼看着日进斗金的日子来临,哪里知道,闭门屋中坐,祸从天上来,无缘无故就惹动了李响这个煞星,正常营业的矿山,突然间就遭到了流氓地赖攻击,开始他还以为是下属惹怒了黑社会,就接连找人和他们带头人黑木谈判,许诺给银子,送美女想摆平这件事,后来才知道,捣乱矿山的后台老板不是黑木,黑木不过是冲在前面的马仔,他的后面有个更大的老板,这个人叫李响,李响的后台是大夏国的国师。狂主听到这样的消息,只能是倒抽一口凉气,知道凭自己的力量是万万惹不起煞星的,就找人去见了李响。
李响开始到是没有拒绝,因为李响知道,最后唱好这出戏,两家主人必须见面。只是矿主没有想到,李响的胃口如此巨大,他的目的是吞并自己的矿山,因此对于李响开出的条件只能拒绝,因为李响告诉他,他只有两条路可以走。一个是以大甩卖的价格卖给他,他进行全额收购,另外一个是矿主仍旧管理矿山,只是矿山的股份他只能占据两层,剩下的股份归他李响,当然,他没有抬出大王来,因为李响知道,这种抢掠似的豪夺,芒知道了会要他的命,芒喜欢钱不假,但是更喜欢名声,如果民众知道大王用强盗掠夺的方式,抢夺治下子民的财富,名声就完了,这是赔本的买卖。
矿主当然不能接受这种明抢似的谈判,李响就冷笑地告诉他:既然他李响看中了他的矿山,给也得给,不给也得给。如果现在答应,还可以收获三瓜俩枣的,等到他根本就不能经营,矿山就是废石头,白送都没有人要。
矿主看见李响骄横,根本就不给出路,只好去给吕梁州的牧正送礼,求他出面斡旋,只是他怎么知道,吕梁牧正早就和李响狼狈为奸,也是匪徒之一,因此牧正告诉他,尽快答应李响的条件,他没有别的路可以走,因为李响是在给大王做生意,他惹不起。至此矿主才明白,为什么地痞流氓屡次来矿山捣乱,牧正派出的衙役都作壁上观,原来他们是一丘之貉。
虽然看明白了套路,知道自己被李响吃定了,但是矿山是自己一辈子心血,就这样被李响白白夺走,实在是心有不甘,最后牙一咬,心说官府不管,我就不能自己雇人保护矿山生产?主意打定就出高价,找了一帮江湖豪客,这些人当然能打,那些地痞流氓欺负普通旷工是好手,遇到比他们更狠的,更会打的江湖豪客哪里是对手,只是一个照面就被对方打了个屁滚尿流,落荒而逃,其中还有两个地赖门牙被打掉了三颗,可谓损失惨重。黑木看见手下的虾兵蟹将不是对方对手,自己也没有本事请来三山五岳的江湖大侠,只好像李响哭诉。李响知道,这些流氓地赖就这点尿性,指望他们干出大事是不可能的,看来只能求救于李琦了。
李琦也没有想到,事情成功了一多半,被逼急的矿主居然还有这一手,如果按照这个架势闹起来,弄不好会鱼死网破,最后会死人的,就想打退堂鼓,心说银子再好也没有乌纱帽好,何况最近大王对自己的依赖,信任降低了不少,这种事情被大王知道自己参与了,乌纱帽保不住是轻的。但是李响不干,因为撤退之后银子没有了不说,丢人也丢大了,以后还想耀武扬威,谁会买账?就穷尽三寸不烂之舌进行游说,最后李琦居然被他说动了,带他去了二大王其的府邸,因为李琦知道,其的王府收罗了一批江湖人物。
对于李琦的请求,其自然不会拒绝,并不问李琦为什么要那么多人,就把收罗的江湖豪客借给了李琦一部分,李琦就让李响把他们带到了矿山,这样一来李响的势力占据了上风,就命令黑木的流氓地赖辅助其的江湖豪客对矿主的矿山发动了进攻,因为真正的杀手进入,双方的搏斗当然惨烈,最后的结果是,矿主雇来的江湖豪客全军覆灭,死伤累累,李响指挥的混合编队获得了胜利,然而也付出了数条人命的代价,当然,死去的主要是流氓地赖,因为这些人实在是尿性,不经打。他们双方之所以敢于以死相磕,就是知道吕梁州的官府不会干涉,却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,就在李响得意洋洋宣布收兵的那一刻,一群身穿皂衣的捕快出现了,他们动作迅速,一看就是训练有数,领头的官员是威虎捕头。
威虎命令他们放下武器,束手就擒,如果反抗,格杀勿论。此刻别说他们刚刚经历了大战,很多人都带伤,而且非常疲劳,就是身体状况最好的时候,也不敢和朝廷的正规军作战,因为朝廷的律例在那摆着,和捕快作对就是谋反,就是杀无赦。别看这些人打群架,惹事斗殴胆气如虎,但是殴打,反抗捕快,没有几个人有这样的胆子,一时间怔住了,纷纷把目光投向李响,似乎在问:你不是摆平了官府,怎么矿山出现了这样多的捕快?
李响听说后当然比他们更为吃惊,因为吕梁州的牧正和他是一伙的,两个人早就商量好了,没有李响的要求,吕梁州的捕快,兵丁不能出动一兵一卒,那么些身穿皂衣的捕快是谁,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?如果他们专门是为打斗而来,刚才双方打斗的时候,为什么不见他们的踪影?如果不是,为什么在最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?
“你们是谁?谁批准你们来的?”李响壮着胆子问?
“老爷是刑部派来的捕快,专门来抓反贼的,你就是反贼头目李响?”说话的自然是威虎,按照要求,他必须认定他们是反贼,否则刑部的捕快去抓打架斗殴的流氓地赖,会被人抓住把柄的。
“谁是反贼?”李响气笑了,往前走了一步。“你看好了,我是管理大王矿山的李老板,他们才是反贼,被我们擒获了。”
“光天化日之下杀人,破坏矿山的生产还不是反贼?还敢狡辩?左右,给我锁了。”威虎当然不想和李响费口舌,因为他的任务是捕获李响进京,把被捕的,和死去的人送到京师,因为这些人都是人证,都是屈完需要的宝贝。
随着威虎的话音落地,几个捕快冲了过来,不问三七二十一,就给李响戴上了镣铐,但是威虎并没有给矿主上枷锁,只是命令他跟着,自从进入京城。久历江湖的矿主明白,自己撞着狗屎运了,朝廷有人出头来收拾李响了,他的矿山可能保住了。
眼前的一切当然是屈完安排的,因此在双方格斗最激烈的时候,威虎带着人站在远处观山景,对于双方的死伤不闻不问,因为屈完需要的是李响作恶的罪证,这样他才有充分的理由拘捕他,审问他,然后牵扯出他的后台,屈完收拾李响当然不是主要目的。
就在李响被捕的同一时间,吕梁州牧正也被丞相府邸派出的卫士拘捕了,因为这台大戏他是主角。按照凸冉的设想,如果大王知道李响吞并私人矿山一定会生气,但是李响要是推说他这样做,是为了快速地给大王增加财富,大王会感觉李响的做法虽然是强盗行为,但是忠心可嘉,不会对李响处以死刑,只要李响知道自己可以活命,就不会供出李琦的,因此必须让大王知道,李响这样干是为了自己掠夺财富,大王是他的挡箭牌,这样才可以打消大王饶恕他的念头。当李响知道大王不会宽恕自己,为了活命,或许会牵扯出李琦,这样李琦就罪责难逃,凸冉他们就达到了消灭李琦等邪恶势力的目的,因此一切都必须做的滴水不漏,不能给李琦他们任何逃生的机会。
为了预防走漏消息,凸冉命令屈完把吕梁州牧正秘密关押在京城外面的县衙里,自己也秘密地来到京城外面的县衙进行审问,因为凸冉明白,只有首先从吕梁州牧正嘴里获取到有用的信息,才可能对李响起到震慑的作用,进一步才打开李响的嘴巴。
吕梁州牧正叫猪猡,爷爷曾经是季柕手下的校尉,跟从季柕讨伐东夷的时候立过大功,加上他的祖辈多多少少和王族有一点点关系,因此平定东夷后封赏很高,做了吕梁州牧正,后来家庭世袭,就让猪猡坐上了牧正位置,否则凭他贪婪的品行,愚蠢的大脑,无论如何也坐不上牧正位置的。
看见县衙大堂坐的主审官是凸冉,猪猡知道不妙,在大夏国的官场,谁不知道凸冉的分量和威望,任何贪官污吏犯在他手里,都不会有好结果的,因此脑袋就垂在了胸口上,不敢正视凸冉。
“告诉我,你这个朝廷的二品大员是怎么勾结李响这个混混的。”因为李响不是够品级的官员,平时的行为也不检点,因此凸冉叫他是混混没有错。
“是他来找我的,他告诉我,他是国师的侄子,我当然不敢拒之门外。”猪猡说,只是说话声音很小,看起来是吓坏了。
“那么你们又是怎么狼狈为奸,互相勾结,要活吞了矿主老板的矿山?”凸冉又问,他没有闲心和他纠缠在鸡毛蒜皮的事情,就单刀直入地直奔主题了。
“冤枉啊!大人,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?”猪猡当然不会痛痛快快地承认,当时就否定了。
“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?来人,请矿老板上堂。”
随着凸冉一声大喊,矿主走了上来。“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狼,我找你的时候,是你亲口告诉我的,只有把矿山无偿地交给李响,才可以躲过劫难。随后你告诉我李响提出的两个条件。如果你们不是狼狈为奸,怎么帮助李响抢夺我的矿山?当李响雇佣了流氓无赖去矿山捣乱,让矿山没有办法生产的时候,我也曾一次次地请求你们出人,但是你的衙役去了干什么?看热闹,任凭流氓无赖打砸我的矿山,天底下居然有你这种禽兽不如的父母官。”
二
“好了,你可以下去了。”矿主控诉之后,凸冉得到了他需要的东西对矿主说,等到矿主下去,凸冉重新把目光对准了猪猡,脸上布满冷笑,随后用讥讽的语气对猪猡说:“你还敢说你是冤枉的?没有巨大的好处,你会那么卖力气为李响做事?还不从实招来。”
猪猡看见人证只好低下了头,但是并不回话。
“难道你想让我用大型招待你?”凸冉用力地拍了下桌子,声音来的突然,把猪猡吓了一跳。
“我是够品级的官员,即使犯了死罪也不能上刑。”猪猡还想负隅顽抗,因为他明白,招供了,自己也好不了。
“来人,大刑伺候。”凸冉不想和猪猡废话了,他明白,像猪猡这种人,属于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那种顽固之徒,他之所以要主动审问猪猡,就是怕屈完不敢对他下手,而他即使违反了朝廷律例,大王顶多不高兴而已。
随着凸冉的话音,几个如狼似虎的差役走了上来,手里提着夹板,这种刑具对于特别硬气的罪犯没有多大效用,但是对于猪猡这种养尊处优环境里长大的官员来说,震慑力是巨大的,因此猪猡脸上的汗水淌了下来,因为他没有想到凸冉真的敢对他动刑。
“大人,慢动手,我招就是了。”
“这就对了,告诉我,李响给了你多大的好处,你尽会背叛朝廷,抢夺他人财产?”看见猪猡屈服了,凸冉对差役挥挥手,示意他们站在一旁,自己继续问话。
“李响答应我,吞并了矿主的矿山,给我一成财产。”猪猡气馁地说,同时偷偷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差役,抵抗的防线崩溃了。
“你是猪啊?这样的大事,凭李响这个混混的一句话你就敢答应?”凸冉故意这样说,因为凸冉审问他的目的,不是让他揭发李响,就是没有他的供状,凭李响干的那些事,够死八回了。
“当然不是,可是李响的叔叔是国师啊!”猪猡满脸汗水地说。
“难道是李琦亲自给你打了保票?”凸冉在亲自这两个字上加了重音。
“那到没有,但是李大人告诉我,李响可以代表他,一切听李响的就可以了。”猪猡回答说,
“胡说,即使李响答应了,他说的算么?你不知道他是在替大王管理矿山?”凸冉问,感觉猪猡的话里有水分。
“这个到不用担心,因为大王自己不来矿山,也不懂生意,还不是李响说多少就是多少。”猪猡回答说。“再说分赃的人不仅仅有我,还有李大人,他们都比我拿的多,如果出尔反尔,就不怕我把事情告诉大王?”
凸冉感觉猪猡的解答有道理,自己想知道的事情猪猡已经招供了,对猪猡就不感兴趣了,因此挥挥手让差役把猪猡带下去,准备进城,把猪猡招供的结果告诉屈完,按照时间计算,屈完应该对李响进入了审判程序。就对人性的熟悉来说,凸冉明白,多数官员面对审判的时候,硬气程度都不如流氓混混,李响又做过捕快班头,熟悉审判的程序。应该不是个软骨头。想着,凸冉就让土鳖备车,立刻进城。
凸冉估计的不错,对李响的审问已经开始,不过屈完和凸冉的打法完全不同,李响被押进大堂的一开始,什么话还没有说,就命令差役给李响上大刑,因为他知道李响前身是个混混,所以用的招数是下马威。李响没有高贵出身和官员身份做掩护,即使重刑之下死了,顶多算个事故,问题不大,况且屈完明白,像李响这种做过混混的属于皮糙肉厚的那种人,哪里轻易的就会死?
“怎么样,滋味不错吧?”屈完挥挥手说,差役停止了上刑。
“大人,你够狠的,什么话也不问,就动大刑。”李响咧着嘴说,额头上的汗珠一个劲地往下淌,看来刚才疼的够呛。
“这叫大刑?”屈完撇撇嘴,做出不屑一顾的表情说,“告诉你,这是下点毛毛雨,按照你干的坏事,点天灯都是轻的。想不继续遭罪,就把你干的坏事一五一十地招来。我提醒你,就你干的那些恶事,不要存在侥幸,没有人可以救你,杀你十回都不多。说吧?谁让你起坏心,公开抢夺别人的矿山。”
“没有人告诉我,是我自己要干的?”李响回答说,他明白,既然屈完敢抓自己,如果李琦不出头,大王不说话,活路肯定是没有了,既然怎么都是死,何必牵扯别人?
“想大包大揽是不是?凭你个下三滥的狗杂种,就算你有想法,也没有能量。你就是想抗,本官也不给你机会。”屈完讥嘲地说,随后撇撇嘴,他打心理看不起下三滥的男人。“没有上面的人发话,猪猡会和你狼狈为奸?告诉你,猪猡被抓了,这会儿正被丞相审问,怎么样?规格够高是不是?”
听说猪猡被捕,而且审问他的人是凸冉,李响知道完了,这个家伙肯定是没有骨头的人,一切都会倒出来的。
“你也干过捕快,当然知道,就你干的那些事,说不说都是死,就是你不说,本官一样会定你的罪。不过本官提醒你,死和死法是不一样的,痛痛快快一刀砍下脑袋是死,一刀一刀的割,凌迟处死也是死。再说了,如果你顽抗,本官在你死之前,一定让你品味了各种刑具之后再死,免得你死的太舒服了。”屈完像似随随便便说着玩似的,其实是用心理压迫的方法,破坏他的抵抗力,让他在精神上感觉恐怖,这样他就不容易产生抵抗意志。
李响自己干过捕快班头,当然知道衙门里的刑具有多么残酷,也知道屈完说的出也做的出,因此身子哆嗦起来,抵抗意志泄了不少,如果尝遍酷刑去死,那种滋味的确不是一般人人可以受的。
“不要吓唬我了,你问吧!我会把一切告诉你。”
屈完听见李响这样说,心理暗暗地笑了,他知道这种精神摧残的“刑具,”很多时候胜于真正的上刑。“你从什么时候开始,起了吞并狂医矿山的念头?这件事开始出现的时候,你和谁商量过?”
“扩大矿山的念头早就有了,因为我明白,靠我现在管理的矿山,最快出矿石也要到年末,而且开始的时候产量不会高,这样按部就班地搞下去,不知道哪个猴年马月才可以收获大把的银子,矿山不赚钱,我兜子里就没有银子,因此就把目光瞄准了狂医家里的邻矿。他的矿不但是个肥矿,而且已经生产三年,只要拿过来,天天可以收获银子,而且是大块大块的银子。但是我知道,通过正常渠道买不来,因为这样优质的矿山没有谁会卖,当然我也买不起,那是个天价,所以我就想空手套白狼。”
“于是你就雇佣了黑木指挥的流氓地赖,进入矿山去捣乱,让狂医的矿没有办法生产,因为猪猡加入了分赃队伍,所以衙役不会帮助矿山,如此一来,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破坏生产,最后因为矿山无法生产,不得不拱手相让,你这个空手套白狼的招数虽然并不高明,但是有效,只是你就没有想过,人家那样一分家业,会白白放弃?”屈完听到这,打断李响的话问,对于李响的狠毒,他已经忍无可忍了,因此不想听他述说具体过程。
“他当然不想放弃,但是权利在我们手里掌握,他能怎么样?”李响强横地说。
“怎么样?框老板不是组织了护矿队,然后你们两家大打出手,死了那么多人,你就没有想过,这样干,朝廷的法律能不能饶过你?”屈完听到这大声怒斥道,非常恼恨李响这种视法律为儿戏,把权利看做高于一切的流氓。
“这个是我们没有想到的,饶过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,我会命令停手的。”李响委屈地说,这到不是狡辩,他的确没有想到会死那么多人,因为在他的计算里,受伤不怕,顶多拿出点医药费就可以摆平了,但是死人就是另外一码事了。
“后来给你充当打手的江湖豪客,都是二大王其养的门客,凭你那两下子,其怎么可能把人借给你?是不是你叔叔出马了?”屈完不想听李响解释,因此打断他的话说。
“是。”李响本来想否认,可能觉得否认不了,就承认了。
“那样大的一个矿,你把它吞并之后怎么消化?不要告诉我,你是给大王抢的?”屈完看见他承认李琦出面,帮他借来了江湖豪客,目的已经达到,就换了个话题。
“当然是送给大王了,因为我是在为大王打工。”李响说。扯上大王就等于有了护身符,他懂得这个道理。
“你是不是想告诉我,你干的这一切,大王都知道?”屈完嘲笑说。
“不,大王不知道。”李响连忙否认了,往大王身上扣屎盆子,他哪里有这个胆量。
“这么说,你是出于对大王的忠心才干的这件事?”屈完说完忍不住笑了,心说李响撒谎连眼睛都不肯眨一眨,货真价实地混混。
“当然。”李响虽然知道屈完是在嘲笑自己,也只能顺着竿子往上爬,因为这可能是活下来的唯一机会。
“还在瞪着眼睛撒谎,是不是皮肉紧了,需要我给你松一松?”屈完说着使劲地拍了下桌子。
“大人,我说的都是真话?”李响急了,大叫起来。
“来人,把猪猡请进来。”屈完大喊道,差役答应了一声,就把猪猡带了进来,原来凸冉已经派人把猪猡送到了刑部。“猪猡,你告诉罪犯,他是怎么答应你,夺到矿山后是如何分赃的?”
李响看见了猪猡,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,眼睛一闭,知道晚了,再不招供只能被大刑伺候了,就急忙说:“大人,我招,我全招。”
“纪录。”屈完说着长出了一口气,明白自己的差事该结束了。
